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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国度之秘密花园】
作者:天堂里的土
出版:河图文化
【第六集】第一章:準备工作
「夫恩雨,你在旁说三道四的,是在看我被如何糟蹋吗?我命令你,立即脱掉衣服,我才能够心安理得地接受这次羞辱的治疗……」
被雅聂芝推倒在一旁的布鲁惊喜地看着两女,雅聂芝这惊然而邪恶的命令正是他所喜欢的,那样的话,他就能够同时跟两女赤裸地混在一张床上,待会还能够同时跟这两个身位高贵的女人一起欢爱,这实在是令他暗心狂喜。
夫恩雨却虚假地表现出不愿意,她道:「聂芝,我们刚才说好的,要等他冶好你的病之后,我才跟他欢好,你怎幺能够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哼!谁知道我被他姦淫之后,你会不会反悔?到时候我的把柄握在你手中,而你又不愿意跟他发生关係,如果哪天我们的关係变坏,你反咬我一口?叫我如何处之?」
「你就这幺不信任我?」
「信任是一回事,事实又是一回事,岁月总会让事物变化,何况是女人的心?」
「好吧,我接受你这个命令,但我如此用心替你治病,你却怀疑我的用意,是很对不起我的。」
「这个……事后我向你道歉。然而我们两姐妹的,有难同当.有福同福,不坐一条船上,确实说不过去。所以,你也得体谅我的担忧。」
「我体谅你,你也得体谅我啊,我的身位也是不低的,又没有什幺病,你要我跟一个杂种发生这种肉体关係,唉。」夫恩雨说得很无奈和伤感,然而她心中却是欢喜的,虽然她确实是身份高贵的精灵药司,可是她也确实跟布鲁有着不为人知的奸情——至今为止,怕只有奇美了解她和布鲁的关係。
雅聂芝对一旁表现得惊怯的布鲁喝道:「杂种,你还呆着干什幺?快帮夫恩雨大人宽衣,你做惯奴隶的,难道连这些基本的常识也不懂得吗?」
布鲁当然是懂得的,只是夫恩雨要他扮处男,他只得安份地表现他的「呆愣」,此时雅聂芝发出这种可耻的指令,他当然是乐于效命的,于是光着身体爬过雅聂芝的肉体,跪在夫恩雨的背后,帮忙夫恩雨宽衣,嘴里却满怀歉意地道:「夫恩雨大人,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夫恩雨伪装地感叹道:「小杂种,你帮我干活许多年,也学到很多东西,我其实已经把你当我的徒弟的,想不到此刻要被自己的徒弟姦淫……」
雅聂芝道:「夫恩雨,你别哀声叹气的,你又是身无所属之人,虽然跟精灵王有一腿,但你是自由的,你跟谁做这种事是你的自由,没人说得你什幺。我就不同,我是精灵王妃,身属精灵王……我还不是得让他姦淫?」
两女说话的同时,布鲁已经褪掉夫恩雨的上衣,要除夫恩雨的下裤之时,他道:「夫恩雨大人,你能够站起来吗?我好替你脱掉裤子,或者你躺下来……」
「我躺下来吧……」
夫恩雨乾脆和雅聂芝并列而躺,布鲁帮忙夫恩雨脱裤的时候,不忘看往雅聂芝的胯间私处,可惜她的双腿併拢,黑捲毛又浓舖的,还是看不到她真实的阴户,只得回眼过来专心替夫恩雨脱裤。
布鲁脱罢她的裤子,看着她那略肥隆的.大阴唇稍微外翻的金毛骚穴,发觉她那经修剪过的体毛增长了一些,那一笔线毛儿的旁边也生出绒绒的毛根儿的,他看得很是兴奋,就想埋首下去吻她的妙穴,可是想到自己此刻正在扮演「处男」角色,他就傻傻地呆愣着……
「杂种,吻夫恩雨大人的阴户!」
雅聂芝这次比夫恩雨还要过份,夫恩雨只是教布鲁弄她的乳房,她直接命令布鲁搞夫恩雨珍贵的阴户——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
「聂芝,你这样……啊噢……」
夫恩雨刚想提出抗议,可是布鲁已经埋首吻她的阴户,本来她的阴户就已经湿润,此时被他的热吻一贴,更是淫液外流,舒服得感觉让她突然地呻吟出来,雅聂芝就媚笑道:「夫恩雨,你应该感激我,瞧你这呻吟的淫蕩样,一定很是享受吧?」
「聂芝,这小杂种的舌头很厉害的……啊噢!啊噢!舌头刺磨我的阴道啦……好舒服……」
雅聂芝看到夫恩雨一付享受的模样,她道:「小杂种,把你的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
布鲁 头起来,伸出舌头,竟然达十公分之长,雅聂芝看得大为惊叹,道:「果然是惊世难见的巨舌,像他的阴茎一般的可怕。这杂种是天生的性交能者……」
夫恩雨呻吟:「啊噢!是不是天生的性交强人,就要试过才知道,有着天赋般的武器,不一定就有着天赋的能力的。」
雅聂芝道:「赶紧试试……」
夫恩雨惊道:「聂芝,你不是要让他先搞我吧?」
「我就是要他先搞你,这样我才能安心地让他搞。他不敢把这事情洩露出去,可是我怕你不小心说漏嘴……」
「你怎幺可以这样?」
「我就是要这样!杂种,把你那根巨棒插入夫恩雨大人的阴道,她早就已经湿润,经过你刚才的吻舔更是春潮氾滥,听我命令,立即插进去!」
布鲁已经忍耐许久,他提着枪就趴跪在夫恩雨的胯间,狂枪乱刺,可他就是故意没插进去,雅聂芝看得耐不住性子了,她坐起来握住布鲁的男极就往夫恩雨的阴户里塞进,嘴里骂道:「处男就是处男,竟然插不进大张的阴户!我已经帮你塞进去龟头,你使劲地挺,就能够进入。」
「谢谢王妃!」
布鲁说了一声感激,沈腰猛插,巨棒瞬间没入夫恩雨的骚穴,突然觉得夫恩雨的穴儿锁紧,花心吸力迅速增大,他抽插几下,没来由地一阵啰嗦,就把浓精射进她的阴道,听得她埋怨道:「果然是处男!进来就射了!」
本来有些怪责夫恩雨让他如此下不了台的,但夫恩雨如此一说,他明白这是夫恩雨故意的,为的就是要让雅聂芝错以为他就是处男一个……
他拔出阳具,过多的精液就从夫恩雨的阴道口流溢出来。
雅聂芝叹道:「真是如泉般的处男阳精啊,夫恩雨,你现在还不感激我吗?你又宰了一个童子鸡!」
夫恩雨心想:我早就宰掉小杂种的童子鸡,他本来每次都能够射出很多很浓的精液的,是你雅聂芝不知道罢了。你瞧着,他很快再次勃起,到时你又会认为他真的就是处男,哼。
「聂芝,现在可以替你治病了吧?」
「可以,但要等他硬起来,估计还要一些时间……」
「不必了,他已经再次勃起。」
「什幺?」雅聂芝惊叫,转眼看往布鲁的胯间,只见他那根巨棒已经坚硬如铁,她惊道:「怎幺会这样?他根本就没全软下去,现在又硬挺起来?」
夫恩雨笑道:「这就是处男的可爱之处……」
雅聂芝道:「处男也不可能再次勃起如此之快的!」
夫恩雨道:「聂芝,你别忘了他的血统,加之他这根东西,本来就是天赋异 ,如果稍加培养,肯定能够使得无数女人欲仙欲死。」
「也是很有这种可能……夫恩雨,快些吧,擦乾净他的肉棒,把药涂上去,我刚吃了药,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确实是差不多时候了,只是,还用得着擦乾净他的肉棒吗?像这般连着我的爱液和他的精液再加上我的膏药,治疗效果是最好的。再说,以前我和你们一起……咳,不也是这样的?」
雅聂芝也清楚夫恩雨不想在布鲁面前说出与精灵王之姦情,所以她也就很识趣地道:「好吧,你把药涂到他的阴茎,你都被他糟蹋了,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这次奇特的治疗。」
夫恩雨坐了起来,翻弄了她的衣服,又取出另一个小竹筒,从中用食指粘出一指的血红的膏药,雅聂芝一看,问道:「怎幺又是红色的?为何你的药都是红色的?」
「这不好吗?待会涂到他的阴茎上,插入你的小穴,就像流血一般,让你再做一回处女的感觉……」
「我还是处女?我孩子都长大了……」
「他那巨棒插进去,你会有种处女初夜的感觉的。」
夫恩雨说着,把膏药涂抹到布鲁的肉棒上,涂得他那根紫黑的肉棒变成一根血红的枪,接着,她道:「聂芝,你现在把你的精神全部集中在你的病竈,他待会插你的时候,你仍然要把所有的精神集中在一点。因为我清楚你是一个什幺性格的女人,能够做到把精神全部集中到一点,我才敢冒险行这一着的。如果是别的女人,我可不敢使用这个方法。」
「好吧,我按照你的吩咐做,但你要保证我的完好无损!」
「你不相信我的人格,难道还不信任我的医术吗?」
「我相信你!」雅聂芝轻轻地闭上双眼,準备迎接布鲁的巨棒的入侵。
夫恩雨朝布鲁挤眼一笑,道:「小杂种,你可以替雅聂芝王妃治病了。」
【第六集】第二章:奇特的治疗
布鲁怀着激动地心情,伸出双手轻轻地打开平躺在宫床上的雅聂芝的那双修长无比的.圆润结实的玉腿,趴跪在她的双腿之间,伏首下去,轻轻地拔开她的浓黑捲曲的毛草,终于得以看清楚雅聂芝的阴户,其实她的阴户并不肥隆,两片大阴唇是黑褐色的,藏在黑毛草底下难以看清。
这大阴唇又显得单薄,以至于没能让人感觉到她的隆起,可是她却有着突出在大阴唇之外的紧闭的.坚实的.挺拔的小阴唇。
因为她的两片大阴唇所组成的阴裂比较短,所以能够紧紧地夹住这两片细小的.坚实的.肥厚的小阴唇,她的整个阴户,或者是这两片小阴唇最具诱惑力。
一旦想到如果被她的这两片肥厚的.宽度不长的小阴唇紧紧地夹套住阴茎,布鲁就兴奋得肉棒猛颤。
然而他又觉得在此时应该保持一点点的绅士风度,应该好好地服侍雅聂芝王妃,从而好好地品嚐王妃的阴户,也要好好地欣赏一下王妃小阴唇内层那八粒神秘的宝珠— —把闪亮的银珠镶嵌在神秘的穴壁真是一种世创之举。
布鲁的双手捏扯住她的虽然显得短窄但却蛮肥厚的两片小阴唇,轻轻地拉扯开,渐渐地把她的小阴唇拉出一个扩张的粉红的洞,只见在那洞壁上,果然是镶着八粒像黄豆一般大小的但却是圆滑的银珠,以那八粒银珠的镶嵌位置,可以想像,当她这两片小阴唇闭合之时,则两边各四粒银珠就会像齿轮一般吻合,所以这四粒银珠并不足以把她本来坚实的.自然闭合的小阴唇在平时撑分开。
「小杂种,看到我的杰作吧?这是我在五年前替雅聂芝王妃镶上去的。你别瞧雅聂芝王妃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可是她有着天生细小的阴道,虽然生孩子的时候,她的阴道三次裂开,但凭着我高超的医术以及恢复魔法,加之王妃特殊的体质,她的阴道都能够恢复本来的状态,且没有在阴部留下任何痕迹。」夫恩雨得意地道
「嗯,夫恩雨大人说得对,雅聂芝王妃的阴道就是美丽,像她阴唇上所镶着的银物一般永难磨损……」
雅聂芝忍不住张开双眼,叱嗔道:「杂种,你岂能随便评论我的蜜穴?」
布鲁慌张地道:「王妃息怒,我再也不敢……」
「算了,你也是第一次这般说我的阴户的。永不磨损?看不出你还挺懂文词的?」
「这些都是夫恩雨大人平时教我的……」
「小杂种,我可没有教你这些!你现在看也看过了,王妃的穴儿也爱液横流的。是时候替王妃治病啦!」夫恩雨吩咐着,又对雅聂芝道:「聂芝,你不能够分心的,一旦他进入你的身体,不管发生什幺事情,你都不能够分心,否则我保证你的身体就此腐烂。」
雅聂芝担忧地道:「他就那般地插我,我再如何坚定的冷心,也会耐受不住的。」
夫恩雨道:「这个你倒可以放心,我并非要你全过程都分心,而是要你在开始的时候不能够分心。当时间差不多,我会说明什幺时候可以分心。但我没有下达那种指令之前,你得一心一意地把精神集中在你的病竈。」
雅聂芝稍稍安心道:「这还差不多……小杂种,你可以把你的巨棒插进来了,要轻点,别把我弄痛,我只是让你治病,不是和你做什幺。」
「雅聂芝王妃,我知道我的职责的。你闭上双眼吧,你瞪着双眼看着,我不敢对你做出过份之举。」
雅聂芝再次闭合双眼,夫恩雨朝而鲁竖起拇指,布鲁淫笑,向着夫恩雨挺了挺胯,意思是说「插死她」,但她竟然一点也不知道羞耻,轻摆了摆圆柔的乳房,那意思也是在说:嗯唔,来吧,让你肏!
两人眉来眼去一会,布鲁迴转眼睛,看着安躺在宫床上的雅聂芝,他缓缓地朝她趴压下去,右手撑在她的腋间,左手轻揉着她的圆胀结实的乳房,俯首轻轻地吻住她的嘴,她的娇体微颤,爆睁开双眼,伸手就推他,夫恩雨看到此处,叫道:「聂芝,我不是叫你不要分心吗?」
「夫恩雨,我只允许他插进我的身体替我治病,没有让他吻我的嘴……」
「小杂种,别吻王妃的嘴,快点做你的正事。」
夫恩雨朝布鲁叱叫,她心中也有点不爽雅聂芝的无聊——下面的嘴都要被肏了,还在意上面的嘴?虚伪!
「嗯,我不吻……」
布鲁慌张地说着,握着男根就抵在雅聂芝湿润的阴道口,她的娇体又是一阵微颤,但她这次没有拒绝,反而乖乖地闭起双眼——大概是要集中精神,準备迎接大肉棒的入侵。
「王妃,我推进去啦!」
布鲁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此时再也难以压抑心中的冲动:他要狠狠地肏雅聂芝王妃的「银珠穴」。
怀着这样的心态,他努力把巨大的龟头挤压进雅聂芝那狭窄的阴道口,只见雅聂芝的眉头紧锁,但她却没有睁开双眼,不知道她是因为讨厌他的进去还是因为他的进去给她造成一些胀痛才会皱的眉,反正从她紧锁的眉头和微颤的嘴唇,可以看得出来她此刻是忍受着痛苦的——心灵的或者是肉体的。
布鲁却是另一翻舒爽的感受,最令他欢喜的就是能够肏精灵王妃的淫穴——这是从心灵上得到的莫大的狂喜。
本来以为,他是精灵族唾弃的杂种,身上流着她们所谓的「人流的骯髒的血液」,在这个践踏他十九年之久的土地上,他是不可能获得自由,也不可能再获得什幺美好的事物的,然而这段日子以来,他却不停地和歧视他的那些精灵女性发生肉体关係,用父母留给他的巨大的「杂种肉棒」,狠狠地插入她们宝贵的.贞洁的生殖器,不管那些被他肏的精灵女性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最终的结果,她们的身体还是叫他蹂躏了。
她们践踏了他许多年,践踏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血统以及践踏他的父母,则一旦给他机会,他就会加倍地偿还给她们,让她们在耻辱中却必须守着「被一个杂种姦淫」的秘密,他要品嚐.蹂躏她们的肉体和灵魂,在这种品嚐和蹂躏中,获得他所需要的满足和快意,从而填补他受创的.些许变态的灵魂……
当他确实她能够肏干高贵的精灵王妃之时,从心灵上,他得到加倍的满足和快感,即便从肉体的感觉上,雅聂芝也是能够给他无比奇特的满足和快意的。
……巨大龟头被她的阴唇内层的润滑的圆珠压挤.按磨之时,龟头产生一种奇怪的快感,这些银珠是无比圆滑的,所以不会伤害到男性的阴茎,但却能够紧夹着阴茎,当阴茎抽动的时候,那些银珠就抵压在阴茎之上,对阴茎进行一种滚动性的磨擦,能够叫男人非常的容易兴奋并能够让男人很快地获得高潮。
假如,雅聂芝像夫恩雨一般有着高招的房中术或者锁阴术,则她阴唇内唇的八粒银珠定然能够紧紧地咬合住男性的生殖器,那真是足以把任何男性都打败的高超女性器!
但此刻布鲁不清楚雅聂芝是否有着那般的锁阴术的,因为雅聂芝此时必须得把精神集中在她的子宫颈口的那块「塞肉」之上,她难以分心使用她的高明的房中术——假如她是有着这样的房中术的话。
艰难地推进女性生殖器,布鲁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小阴唇内层的银珠的妙处,舒爽得直啰嗦,再顾不得许多,冒死突挺,强悍的肉棒在瞬间撑开雅聂芝天生细窄的.深长的阴道,一枪见底,龟头直撞到她的阴道深处,撞碰到她的子宫颈口。
她突然双眼爆张,吶喊道:「呼噢……呼噢!果然有点胀痛,舒服死我啦!因为阴道生得深长,从来没有被生殖器触碰到底部,原来我的底部也是我的性感带,能够让我如此兴奋的。我还以为我所有的性感带都在我的小阴唇……呼噢!呼噢!大肉棒,又粗又长,插进来就爽死人……」
夫恩雨见雅聂芝差点失控,她急忙道:「聂芝,我知道大生殖器是很爽的,因为刚才我也试过,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但我感觉非常好。可是,为了你的性命,现在你要集中精神!」
雅聂芝脸色一凛,立刻闭起双眼,再次集中精神,接受大肉棒的「治疗」。
……布鲁放心地抽插:在她的胯间耸动,任她奇特的阴道套磨他的肉棒,感到无比的受用。
雅聂芝虽然能够从这种性交合中得到很大的快感,却不敢在此时掉以轻心,为了她的性命,她拼了命地集中精神,任由巨棒在她的体内进出.撞碰.擦磨,那种揪心的快感在她的体内变浓,可是她凭着坚定冷静的性格,暂时忽略这种浓烈的快感冲击,只一心一意地把精神集中在子宫颈口的死肉之上。
——她不知道,正是因为这次治疗,也因为她的精神集中在阴道的深处,使得她的性感带在这次性爱之后发生一些变化,致使她以后在性生活中难以得到满足… …
布鲁喘着粗气,抽插得很爽,虽然雅聂芝的阴道前部的银珠有些特别,且阴道很是紧凑,可是他天生就是强悍的性交使者,所以只是加倍地领略蹂躏她的阴道的快感,却没有像在进入夫恩雨的妙户一般那幺容易射精,但是,若果雅聂芝又具有锁阴术同时还具有强大的吸力的话,估计比夫恩雨还要令他迅速射精。
他虽然喜欢那种超爽的快感,却也有很讨厌迅速射精的耻辱感觉。
在布鲁的抽插中,雅聂芝渐渐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软,几乎接近瘫痪,而子宫颈口传来阵阵的烧痛,让她几乎忍不住要吶喊出来,只是她知道药性已经发挥,如果不能够坚定身心的话,她就会死得很难看——夫恩雨是说过治疗失败的严重结果的:不但会没命,还会全身腐烂。
布鲁看见雅聂芝全身渐渐发红,也感觉到她瘫软如泥的肉体,他一边使劲地抽插,一边问道:「夫恩雨大人,王妃怎幺会全身发红?我越看越害怕……」
「不必害怕,我相信王妃的定力。你只管完成你的使命,你瞧瞧,王妃的阴阜和小腹之间比其他的地方都要红,证明她的精神仍然集中在这点,只要她再坚持一会,她那块肉就会融化,随着她的月潮涌流出来。你就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布鲁大惊道:「夫恩雨大人,你是说王妃的月潮会涌流出来?」
「子宫通了,月潮当然流出来,这还用问吗?」
「那岂非要把这张床弄髒?」
「弄髒可以再洗……」
「可是,很臭的耶……」
他的话,几乎要令集中精神的雅聂芝奋起抗议,这个杂种,竟然在享受着她高贵的美穴的时候,说她的月潮会很臭?
——她当然知道那是很臭的,因为已经积留在体内很久,让她痛苦的时候也感到羞耻,可是她有什幺办法呢?难道这是她自己想要的吗?
病,又不是人可以控制的,如果能够控制,谁都想一辈子没病没痛。
夫恩雨道:「我觉得也是!小杂种,你抽插得挺起劲的,是不是王妃的阴道让你特别爽啊?」
布鲁得意地道:「是很爽,想不到我也能够肏高贵的王妃的小穴,给精灵王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若非此时是紧要关头,雅聂芝恨不得对他碎尸万段,可被抽插的感觉是那幺的真实,且在这种真实中,有着无比的快感。
夫恩雨想不到布鲁如此大胆,她轻叱道:「小杂种,你别太嚣张,小心王妃生气。」
「夫恩雨大人,我不敢啦!」
「你把王妃抱到地板上吧,没有必要非得弄髒床铺。」
布鲁领命,双手抱着雅聂芝的腰背,一边插挺着她的紧穴,一边下了床,只见雅聂芝那本来坚朗的肉体却在此时像没骨似的仰吊到地板上,那脑壳触到了地板,可是她仍然把精神集中在她的塞肉上,毕竟她的身体此时被药物侵蚀,已经瘫软如泥,不再受她的控制。
他把雅聂芝放到地板上,扳弯起她的双腿,又开始蹂躏性的抽插。
夫恩雨紧紧地盯视着雅聂芝的小腹,当她看到雅聂芝的小腹的红团渐渐地消退,直至那里恢复原来的肤色的时候,她大喊道:「聂芝,你可以分心了,快使用你的锁阴术,让小杂种急忙地射精,他的阳精一旦射入你的体内,你的病就会消除……」
雅聂芝的眼睛突然爆张,双眼利芒凝射,布鲁大惊,就想拔根抽退,但突然感觉到雅聂芝的小阴唇紧缩,那八粒银珠紧紧地陷入他的阴茎海绵体,他那退出一半的阴茎被紧紧地锁在她的阴道里,正在此时,他感觉到她那八粒银珠似乎会滚动一般,刚好磨擦到他的冠状沟,这使得他的快感瞬间爆发,高潮来至,他猛地抽搐,沈腰力顶,大肉棒全根没入,浓热的阳精如涌泉般喷射出去,射进她的阴道深处的瞬间,忽感一阵潮液涌喷出来,随之她的阴唇「齿口」大松,一股股秽臭的红潮从她的小阴唇逼射出来,臭气沖天……
夫恩雨急忙飘身躲开,布鲁也放开雅聂芝,猛然抽身,可是就当他的肉棒抽出她的体外之时,那月潮喷射出来,射得他的腹胯处一塌糊涂,他跳退许远,捏着臭子诅咒:「妈的,好臭,怪不得叫我过来,原来是这种脏活.臭活!臭死我啦,我是杂种,也不要这幺对待我!干,哪里有水?」
「寝厅内有两缸清水。」夫恩雨道。
布鲁瞧了瞧地上的雅聂芝,却见她闭起双眼,似乎是昏睡了。
他道:「夫恩雨大人,雅聂芝王妃是怎幺了?」
「没什幺,在她的月潮喷涌出来的剎那,她自然的昏死过去。这是很正常的,因为她这个病痊癒的象徵就是如此。小杂种,我们到外面去洗澡吧,我跟你洗鸳鸯浴。」
「夫恩雨大人,我真是爱死你!咱们快出去,这寝宫太臭。洗鸳鸯浴的时候,你要给点面子我,别叫我老是那幺快就射精。」
「嘻嘻,小杂种,你怎幺就这幺爱面子?好吧,我任由你操弄,不对你施展我的奇术。」
布鲁欣喜若狂地道:「夫恩雨大人就是好,我抱你出去,肏死你……」
【第六集】第三章:双胞胎公主
夫恩雨和布鲁在浴缸里进行两次疯狂的性爱,从而获得她迷恋的高潮,随后布鲁忍着秽臭把雅聂芝抱到另一个浴缸里浸泡着,接着他又清洗了一下身体,穿好衣服,跟随夫恩雨出去了。
此时已经是傍晚,两人用过女使送过来的晚餐,準备入睡之时,精灵王和雅聂芝到来,感激了夫恩雨之后,精灵王就离开了,雅聂芝留了下来,她和夫恩雨坐在阁厅的桌旁,布鲁站在夫恩雨的旁边。
三人陷入一阵短暂的沈默,最终还是夫恩雨打破沈默,道:「聂芝,你有什幺话要跟我说的,儘管说吧。这里的门是敞开着的。估计也没有谁敢来偷听。」
雅聂芝冷言道:「在皇宫里,没人敢偷窥我!」
夫恩雨笑道:「我知道,除了精灵皇后,你是四个妃子中最有权力和实力的。聂芝,你觉得身体全好了吧?」
「嗯,是的,好了,刚在吃饭的时候,还跟吾王欢爱了一场。」雅聂芝说着,忽然掉头看往布鲁,双眼冷芒很浓。
布鲁不敢与她逼视,转眼看往大开的门外,听她说道:「夫恩雨,你以后是否把这杂种纳入你的性伴侣之列?」
夫恩雨料到雅聂芝有此一问,她笑道:「聂芝,不管我和他以后是否还存在着性关係,似乎都妨碍不到你吧?你最怕的,不就是因为我跟他没有关係吗?如今我跟他有关係了,你何必还要问我以后是否还跟他维持这种关係?这都已经成为我们三人之间的秘密,如果你某时候心潮来临,在小杂种来我药殿干活的时候,你也可以悄悄地过来找我的。」
她这一段话,虽然说得婉转,却把意思表达得明明白白的:就是她夫恩雨以后仍然跟布鲁保持秘密的性关係。
「那你和……」雅聂芝差点要把夫恩雨跟精灵王的奸情说出来,只是她忽然顿住,再次看往布鲁,却见他听而不闻的,她的心情于是放鬆下来。
夫恩雨和雅聂芝都以为布鲁不知道精灵王和夫恩雨之事,然而布鲁是何许人也?他如果不能够猜测到精灵王和夫恩雨的关係,他早就活不到现在。
——虽然他是一个流着人类骯髒的血液的杂种,但却非一个很愚蠢的家伙。
有些东西,他明明清楚得很,但他从来不表现出来,也从来不对外说出去。
在这片幽林,在这个精灵族赖以生存的「神秘花园」,有着太多的不能够为人知的秘密,他也知道许多这般的秘密,然而,他都守着这些秘密,因为这些秘密对他是有利的,相反的,如果这些秘密公诸于世,则就是他布鲁大难临头的时候。
夫恩雨道:「聂芝,你今晚不要叫任何人靠近我这里,毕竟刚才在你寝宫里的那一次太仓促,我还没有来及感受就结束了。既然已经让他糟蹋过的身子,我也管不了什幺纯洁,今晚要跟他欢好一晚的。我会布下简单的结界,你帮忙一下。」
雅聂芝道:「夫恩雨,这里是皇宫,你不能够乱来。你要搞,回你的药殿再搞。我即使有通天的本事,总也不能够帮你把守着门吧?而且,你今晚能不能够在这里睡,还是一回事。」
夫恩雨恍然道:「哦,我倒是忘了一些事……今晚看来没有多大可能在这里睡的,因为我明天就要离开皇宫,嘻嘻!聂芝,说不得今晚又要和你睡啦!」
「你知道就好。」雅聂芝冷冷地道。
两女继续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不久,皇宫女使进来传达精灵王的吩咐,让她们两个都进去皇宫正殿,两女于是地离开布鲁的木阁。
布鲁无奈,準备睡觉,凯莉公主却忽然来到,并且要他跟随她前往皇宫后花院里的她的院阁。
凯莉身为精灵皇后的大女儿,她所住的皇院就在正宫的后面,也即是皇宫后花园的前部。
要说这皇宫后园,其实分为两个大的部分,即是把整个后花园分为左右两部分(南北两半之分),但身为精灵皇后的四个女儿所住的「南花园」则比「北花园」要宽大些,而且南花园是整个联合在一起的,不像北花园那般有许多分立的阁院,这些分立的阁院里分别住着四个王妃所出的儿女,哪怕是王子也是住在北花园,只有精灵皇后生的四个女儿才一齐住在联合无间的南花园里。
如果把这南花园分成东西南北西四块,凯莉所住的精美阁楼座立在东北角,而精灵皇后最小的女儿冰雪儿公主则住在东南面,西北和西南方向是没有人住的,在西面底部的中央所住着的则是精灵皇后的双胞胎女儿:予梦公主和予想公主。
因为南花园比北花园要大些,所以凯莉所住在东北角其实就是皇宫正殿里的正宫的背后。
走进凯莉公主的寝阁,布鲁想起第一次进来的结果,有点心慌慌的——说不定这次又会被她甩上几个耳光,随后被她狠狠地踢出来。
没获得凯莉的允许,布鲁不敢轻举妄动,呆呆在站着。
待她坐好,她道:「你这次怎幺跟夫恩雨药司一起过来治王妃的病?」
「我也不知道为何夫恩雨大人会叫我一起过来,我只知道她这样咐咐,我就必须听从她的指令,因为她是精灵族地位很高的女性。」
「王妃这次到底得了什幺病?弄得神神秘秘的,不但要关了门.封起强大的结界,还要搬那幺多药材进去,最让人莫名其妙的是,夫恩雨竟然使动你这个杂种……」
「我也不知道王妃得了什幺病,因为夫恩雨在王妃的寝宫里替王妃治病,我在宫厅里帮忙弄药材,其余的我不清楚。可能也是很重的病,所以夫恩雨大人不想被别人打扰。值得欣慰的是,夫恩雨的医术真是高超,竟然这幺快就让王妃痊癒!」
凯莉半信半疑地道:「你真的什幺都不知道?」
「真的。像我这样的人,夫恩雨大人和雅聂芝王妃哪会让我知道的?也是因为我帮药殿乾了好多年的活,懂得一些东西,夫恩雨大人需要到我,才让我跟着过来帮忙的。」
「我怎幺就觉得你说的话没有半点的可信度呢?」
「那是因为二公主不相信我的人格!」
「我呸!你这流着骯髒的血液的杂种,也配说人格?你有人格吗?」
布鲁真想扑过去轰她两拳.再踹她几脚,可是多年的生活,他早就学会忍耐,表面上他仍然陪笑道:「是的,二公主说得对,我是没有人格的。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因为像我这幺没有人格的家伙,也很想打听王妃到底得了什幺病。偏偏她们就是不让我知道,我能够怎幺办?我总不能够诬衊雅聂芝王妃得了神经病吧?」
「扑哧!」凯莉失笑出声,啐骂道:「杂种,你才得神经病!你如此说王妃,小心你的人头不保!」
「我的人头一直挂在精灵族的权威之上……什幺时候掉下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凯莉公主,你今晚让我到你这里,是想要我替你做什幺?如果我在你的雅阁里呆太久,我相信,我的人头也会不保。」
凯莉的笑脸立凝,沈思片刻,道:「你最近有没有见到水月灵?」
「没有。」布鲁睁眼说瞎话。
凯莉又问:「你跟她关係如何?她跟你……」
「我跟她没有什幺关係,虽然她救过我两次,但是她不知道我看过她的身体,况且她一直跟我就没有什幺交往,围绕在她身边的都是精灵族的权重人物,我岂会不识趣?」
「你识趣最好,水月灵是你这杂种不能妄想的,虽然你看过她的身体,和她也有些渊源,但即使只为你的妈妈,你也不能够伤害她或者妨碍她的幸福,就你这杂种,也永远不可能给水月幸福!」
「如果凯莉公主叫我过来,仅仅是为了说这些,我想我应该离开了。你所说的这些,我都是明白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在精灵族里活到现在。没别的事情,我就先告辞!」
「告辞的话你虽然讲得很坚决,但这种话不应该出自卑微的杂种的口!我既然让你来得这里,就能够保证你的安全。可是如果没得我的允许,你就自行说出要离开的话,这就是对我的不敬。你是否已经觉得你有能力对抗我?」
布鲁慌忙道:「我不敢对抗公主,我只是很怕死,想早点离开……」
「等下我一脚把你踹死!看着你,就感到噁心……你这家伙就不能够有点男人的模样吗?」
布鲁忽然双手举到与肩膀同一水平上,做出一个炫耀他的身材的使劲模样,笑道:「二公主,我这样子像男人吗?瞧,多有力量!你也见过的,我很强壮!」
「我踹!」凯莉公主突然从椅子上爆射起来,飞起一脚就把布鲁庞大的身体踢倒,骂道:「你这无聊杂种,我是指性格上要像男人,不是指肉体。我知道你很强壮,可你不是一样被我一脚踹飞?没用的家伙,只会拿身体和肌肉来炫耀!」
布鲁躺在地上,仰看着高高在旁的凯莉公主,心里感到大是不痛快,想当初差点就肏入她的身体,此刻却被她喝来踢去的,再一想上次差点被他打死,他心中升起莫名的愤怒,翻身就抱住凯莉的双脚,猛然一拖,凯莉不妨有此变故,身体直直地仰倒在地,他迅速地爬到她身上,正想咬吻她的时候,突然听得一声怒叱:「杂种,你要对我姐姐做什幺?」
「砰!」又是一声巨响,布鲁庞大的身体被外力踢撞出去,当他清醒过来时,他仍然分不清楚踢他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是予梦呢还是予想?对于精灵皇后这对十五岁的双胞胎女儿,不但布鲁分不清楚,就连精灵皇宫里的许多人都分不清楚她们两个到底谁是谁……
「姐姐,你没事吧?是不是杂种想侵犯你?」
「予梦,不是的,我不小心被绊倒,刚巧把杂种拉扯下来,他就压在我身上……」
「啊呀,那我岂不是怪错他啦?」
凯莉站起身,看了一眼受了点伤的布鲁,道:「予梦,算了,不踢也踢了。反正他就是一个杂种,踢他一两脚的,也没什幺所谓。」
予梦还是不能够释怀地道:「可是无缘无故地伤害别人,总是不对的,虽然他只是一个杂种……」
布鲁忽然觉得予梦很可爱——他曾经很少见过她,也从来没与她说过任何话,但此刻他发现,这个四公主虽然高贵无比,却让他感到一些儿的亲切。
他站了起来,走到予梦公主面前,施礼道:「四公主,刚才不怪你,谁看见了,都会那幺认为的。我倒霉惯了,你不要介意……」
予梦笑道:「姐姐,他也没有精灵族的人说得那幺可怕嘛……」
「混蛋!」凯莉突然朝布鲁喝叱,道:「你油腔滑调的,想骗我四妹的欢心吗?滚出去,别再让我看见你!」
布鲁料不到凯莉说变就变,可是他也知道现在是离开的时候,便匆匆地告辞出来,回到他在皇宫里的小木阁,睡到半夜时分,夫恩雨跑了回来。
布鲁知道她刚和精灵王欢爱回来,也知道今晚不会再有人来偷窥,便大胆地把她抱上床,和她大干特干起来……
【第六集】第四章:三母女·窗前戏
因为来到皇宫,夫恩雨在离开的时候,特别吩咐布鲁前往西北部的山林采挖一些药:在採挖了药材之后,布鲁回到药殿,分别跟夫恩雨和茨茵悄悄地欢好两三次,就由药殿南下,直接前往可比庄院。
到达可比家,布鲁发觉可比家的三个女人似乎都对他蛮好的,就连以前对他无视的卡兰,这趟也表现得特别的和善和些许的羞羞然,卡真和侬嫒自是不用说,因为她们对他本来就是很好的。
晚上,布鲁再次来到侬嫒的寝阁——他这次过来,是大摇大摆的,且还一路上哼着臭屁的歌曲儿……
卡兰和卡真两姐妹遥遥地相对而立,瞪着布鲁走进她们母亲的屋里,两女才无奈地各自进屋。
……布鲁春风得意地进入侬嫒大开的阁楼,这次连阁楼的门他都没有关,直接走进侬嫒的寝室,看见她安静地躺在纱薄的被单里,他可以确定,在被单里面的身体,是一丝不挂的。
侬嫒看到他进来,喝骂道:「出去,别进我屋!」
布鲁一愣,走到床前,问道:「亲亲侬嫒,你今晚怎幺了?」
「你自己清楚……」
「我一点都不清楚……」
「你哼着烂歌干嘛,是想让卡真也知道吗?」
布鲁失笑道:「原来亲亲侬嫒是怕这些,卡真早就知道。从我第一晚进你的屋开始,卡真就已经知道我和你的事情。」
侬嫒大惊道:「你说的是真的?」
布鲁耸耸肩,道:「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去问卡真!」
「卡真……是怎幺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得知的,我只知道刚才进来的时候,她们两姐妹都在看着,可是她们也没有阻止我。」
侬嫒急忙掀开被单,赤裸地跑到窗前往外看,刚巧看到两女各自返回她们的屋里,她转过身来,蓦然撞到布鲁的胸膛,原来他此时已经站在她的背后,他道:「是吧,我没有骗你吧?」
「想不到她们都知道了,唉,以后我该怎幺办?」
「她们不会怪你的……毕竟她们也是女人。」
「可我是她们的母亲,这种事情,让她们知道,叫我如何不羞?嗯啊……你要做什幺?」
布鲁的手已经摸到侬嫒的光洁无毛的肥穴,摸出一滩滩的爱液。
他淫笑道:「我要做什幺,亲亲侬嫒难道不知道吗?」
「不要在这里,我的女儿会看到的……让我布下结界……」
「结界就不需要了,都已经不是秘密,还怕什幺呢?」
布鲁乾脆把侬嫒的身体推转过去,让她双手趴伏在窗前,站立着翘起丰满的屁股,稍稍地把她的双腿分开,屈膝躬腰在她的臀后,手握着巨棒,顶在她美妙的肥穴口,腰臀使劲地斜上挺,迅速地插入她那紧如处女般的「白虎之穴」。
她压抑不住地发出几声呻吟,仰首看到卡真正站在窗前看这里,她心中羞惊,叫喊道:「啊呀,小淫虫,不要在窗前搞我,卡真的角度看得到,她正在那里看着我们……嗯啊!嗯嗯!喔喔喔!小淫虫,你抽得太猛,快停下来,我以后会没脸见女儿。」
侬嫒虽然叫着要停,但她的臀部扭摆剧烈,胸前两颗圆乳摆划着窗沿,飘逸的金发随着吹入窗的微风轻轻地拂扬,胯间宝穴不停地流出清澈无比的爱之液……
布鲁觉得弯着腰抽插有些不方便,乾脆托抱起她的身体,让她横着趴挂在窗沿,她的上半身爬出窗外,下半身留在窗内,他则紧紧地拉抱住她的臀侧,立在她的张开的双腿间,不缓不慢地抽插着她的美穴,使得她惊叫淫呼:「小淫虫,不要这样搞我,会被你弄死的,我要掉下去啦!」
「不会的,你是高级的战斗精灵,这点阵仗对你来说,轻而易举。」
的确,侬嫒的身体横趴在窗台,但她的上半身,却没有垂落下去,可见这不足以让她感到有多难。
——叫她为难的是,这样的姿势被她的女儿看得一清二楚。
「我女儿在看着……嗯啊!你这样搞我……」
「卡真看一会,就会回去睡觉的。」
果然,布鲁的话刚落,卡真就消失在窗前,然而很快的,侬嫒又见到卡真走出屋门,直朝她这边走过来,她心中羞惊不已,吶喊道:「杂种淫虫,快停止,我不想让卡真看得那幺清楚,她只有十三岁……嗯喔!我不行了,高潮快到了,被你插习惯,变得容易兴奋……喔喔喔!」
眼见着卡真就要走到身前,可是今晚的第一波高潮偏偏就在此时来临,这岂不是要让卡真看到她高潮爆发时的淫蕩样吗?
……不行啊,卡真是她的女儿,只有十三岁……
可是,更叫侬嫒意外的是,当卡真即将走近之时,从另一个角度又拐出卡兰。
两个女儿走过来,一左一右地站在她的身旁,眼盯盯地看着她被布鲁肏高潮喷发,她感到无地自容,可高潮偏在此时爆发,她呻吟道:「喔喔喔!啊嗯,我要飞了!小淫虫,快点,加速,我不管了!女儿看着,我越是兴奋……啊喔!喔喔!大肉棒插死我啦!我真是变态,女儿在旁看着,比以前还要兴奋,我的小穴都麻爽透了。小淫虫,我爱死你!喔喔!喔嗯!」
进入高潮中的侬嫒,也顾不得两个女儿就在旁边看着她跟布鲁做爱,疯狂地要求布鲁狠插她,同时仰起首来,乳房狂颤,双手虚空地抓爬一阵,便把两个女儿搂抱过来,再次呻吟道:「妈妈对不起你们!可是妈妈现在全身没力气,你们抱紧紧妈妈一会。妈妈高潮来了,全身酥软的,好不舒服!喔嗯!妈妈事后会让你们道歉的……」
两姐妹扶持住侬嫒的娇体,卡兰默而无语,卡真却哀叹道:「妈妈不需要向我们道歉。只要妈妈喜欢和开心,我们也就喜欢和开心。自从爸爸离开我们,因为我们家没有男人,我们从原来的三大遗族,变成现在无关紧要的「单性别」之家。或者连一些平民家庭都在嘲笑我们哩……妈妈,你知道吗?爸爸离开后,我们家,就只有他一个男人帮忙。有些时候,我把他当成我的哥哥或者爸爸,可是,我知道那也是不可能的。他好几次跑到我的床上睡,把我脱得光光的……」
「啊呀!混蛋小淫虫……」
侬嫒口中发出一声嘶叫性的诅咒,夹带着她的羞怒和兴奋,她的最终高潮爆发,股股的爱液涌流出来,流了一地的湿!
她无力地垂落在两个女儿的扶抱中,骂道:「混蛋小淫虫,你竟然瞒着我搞我的十三岁的小女儿?」
布鲁此时仍然没有射精,他缓缓地抽插着她的湿穴,头伸出窗外,侧首吻住卡真的嘴,而卡真竟然没有躲避,侬嫒心中百感交集之时,只见布鲁又离开卡真,转首吻住卡兰的红唇,侬嫒至此才明白,这个杂种不但跟她有着不可告人的奸情,且还跟她的两个美丽的女儿有着撇不清的亲密关係,她心中哀叹,道:「原来你们都知道我和他的事情,但你们和他的事情,却瞒着我!」
卡真道:「妈妈,我们没有瞒你,我们跟他没发生什幺,只是他老是这幺对待我……」
此时布鲁离开卡兰的唇,卡兰也道:「妈妈,我……只是让他吻而已……我又不能够伤害他……我和他也没有什幺事情发生。上次,在皇宫,妈妈你不是也让他一直摸着我吗?就是上次,是妈妈害我的……」
布鲁觉得时机已到,淫猥地笑道:「亲亲侬嫒,我还没有射精,借你的两个女儿给我用用吧!」
侬嫒破口大骂,叱道:「无耻杂种,你搞了我,还要搞我的女儿?她们都是我的女儿,你现在正式升级为我的丈夫,是她们的继父,你想搞乱伦吗?卡真.卡兰,你们赶紧回去,妈妈不想害你们!淫虫,要射精就在我里面射,我虽然刚经历高潮,可是你插我到天明,我也不会叫停的……别想搞我的女儿!」
「可是,她们都没认我这个父亲……」
「卡真.卡兰,快叫他做爸爸!」
卡兰抗议道:「妈妈,我才不要!他比我小八岁,我怎幺能够叫得出口?而且你们只是这样子,又没有正式结婚……」
「……爸爸……」
卡真却忽然感动地叫了出来,在场的三人同时惊震!三双眼睛都集中在她的羞红的小脸上……
布鲁只感到一阵冲动涌上脑中枢,不能够预料的高潮竟然在卡真这声奇特的呼唤中爆发,股股烫热的精液在侬嫒的阴道狂喷。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放开侬嫒的美臀,伸出去把卡真抱搂过来,死死地吻住卡真的樱红小嘴,吻得她小小的娇体如狂风中的小柳树一般颤摇。
两人相吻许久,布鲁终于捨得离开卡真的香唇,看了看另一旁神情複杂的卡兰,伸嘴过去又轻吻了她,然后抽身出来,把侬嫒的身体翻转,抱她在怀,笑道:「我要跟你们的妈妈到床上去,如果你们不介意,可以都到你妈妈的床上来,让我尽到一个继父的责任,嘿嘿!」
卡真道:「我既然喊你一声爸爸或者哥哥,我就不会跟你做这种事情的。」
卡兰也道:「我从来就没想过要跟你发生什幺,让你亲吻我,只是我觉得已经习惯。」
两姐妹说罢,各自回去。
布鲁看着她们的背影,有点可惜,叹道:「我还以为能够享齐人之福呢!亲亲侬嫒,我真搞你的女儿,你不会生气吧?」
「我……嗯喔!你这幺快又插进来啦?」
「想到你的女儿,就莫名其妙地硬了。」
「淫虫杂种……」侬嫒嗔怨地骂叱。
布鲁笑道:「虽然我是淫了些,可是,你不正是需要我的这种淫吗?侬嫒,我们到床上去,你说过的,今晚让我肏到天亮!我对这种承诺,是记得非常清楚的。」
「喔嗯!杂种大肉棒,你会把我搞死的!」
「那就你让你的两女儿过来助阵……」
「我宁愿让你把我肏死算了!」
【第六集】第五章:深情无奈的嘱咐
翌日,布鲁仍然起得很早,但侬嫒却迟迟未起床,倒是两姐妹做好中午饭,然后把侬嫒唤醒,吃饭时,她们竟然邀请他同桌共餐,这叫他兴奋不已,在吃饭的过程中,瞧着哪个可爱,就吻哪个的小嘴,虽然卡真和卡兰都不愿意跟他发生性爱关係,可是却也默许他这种轻浮的举动,侬嫒看着也没有说什幺。
——难道一直崇尚自由恋爱的精灵族,这幺轻易地被杂种的骯髒的血液感化?
……布鲁连续在可比家乾了三天活,到得第三天的晚上,他没有直接走入侬嫒的寝客,而是先进了卡兰的阁楼——卡真有时候会把门锁紧,可卡兰却从来没有锁过门,皆因她知道布鲁对她也构不成任何的威胁。
虽然卡兰的阁门没锁,但她的寝室之门却被她从里面反锁。
布鲁敲响门,细声道:「卡兰小姐,是我啦,快开门,我跟商量些事情。」
「有什幺事情,站在门外说。」
「不行啊,很重要的,我怕有人偷听。」
「谁会偷听?这里只有我妈妈和我妹妹,她们才懒得偷听你说什幺屁话!」
「可是我想进里面说……」
「你不说算了,我也不要听。你回我妈妈的房间去,她在等你。」
「你不开门,我今晚就睡在门外,让你妈妈过来找我。」
布鲁又是用这种威胁的招数——几乎被他用到烂了。
「吱唔」轻响,房门渐开,他急忙推开房门,钻了进去,迅速地爬上卡兰的床,摊开四肢,叹道:「真舒服,今晚我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睡。」
卡兰羞怒地走过来,叱道:「杂种,再不起来,我把你丢出去!」
「我就是要在这里睡……」布鲁莫名其妙的固执,卡兰有点拿他没办法。
即使不管平时她和他的纠葛不清的牵扯,她也要顾及母亲和妹妹,况且每想到他的妈妈,她更是不能够对他下狠手,而他偏偏捉住她的这种心态,死皮赖脸地躺在她的床上。
「你的真不起来?」卡兰又问。
「我这人一般不说假话……」
布鲁有声有色地说着,能够如行云流水般地说出这种话的,怕整个精灵族就只有他一个了。
——他从来不说假话吗?也许他从来就只会说假话……
卡兰多少了解他,因此对他的话,她嗤之以鼻。
然而布鲁虽然不敢强迫她什幺,但他死赖着,她也有些没办法,总不能够真的把他丢出去吧?
这毕竟有些让她为难,他不但是埃菲阿姨的儿子,又是妈妈的姘头,还跟妹妹有那幺不清不楚的牵扯,何况,他还跟她有着同样不清不楚的牵扯……
「你慢慢睡吧,我到妈妈的或者卡真的房里睡,这张床今晚就让给你。」
「卡兰小姐,你怎幺可以这幺绝情?让我独守空房……」
布鲁哀叹,但卡兰已经走出去,他心想待会还是回到侬嫒的床上。
如此一想,安然地躺了一小会,起身走出卡兰的阁楼,朝侬嫒的阁楼走去。
进入阁楼,听得谈话声,确定卡兰在这里,他欢欢喜喜地跑进寝室,果然看见卡兰躺在床的外侧,他一把扑跳上床,搂抱住卡兰,魔爪就探入她的胸部按揉着,她挣扎得有些剧烈。
侬嫒坐起来推开他,把卡兰抱到床的内侧,她则挡在布鲁和卡兰之间,气愤地道:「卡兰不想被你碰,你就别碰她。你这小淫虫,竟然跑到卡兰的床上撒野,小心我们以后拒绝你进入内院。」
「亲亲侬嫒,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啦,你别不準我进内院才好!」
「知道就好,我本来以为我对你够好的,想不到我的两个女儿对你也那幺好……」
「整个精灵族,就你们三母女对我好。亲亲侬嫒,你今晚怎幺穿着多余的内衣?」
「我女儿在这里,我当然要穿上衣服……」
「也就是说,是因为卡兰来了之后,你才穿上衣服的?」
侬嫒有些羞愧,轻叱道:「胡说,我每晚都穿睡衣的,一直都是你强迫性地脱掉我的衣服……」
「好吧,这次说不得也要强迫性地脱掉你的衣服。」
布鲁想不到侬嫒也会睁眼说瞎话,他伸出一双魔爪去解她的睡衣,她虽然感到有些不自然,可是也没有拒绝他替她宽衣:前晚在两个女儿面前她都被布鲁抽得高潮狂涌,何况此时只是在卡兰面前让他替她宽衣?
卡兰也不是一两次看着她和布鲁做爱——但毕竟是她的女儿的,所以羞愧之色总难免有一些。
脱罢侬嫒的睡衣,布鲁跪在床前,面对着床里的两母女,大胆地脱掉他的衣服,捧着他粗长的肉棒,笑道:「卡兰,瞧瞧,够巨大吧?想要吗?等下插入你妈妈的小穴,嘿嘿,你可要看清楚!」
卡兰坐起身要爬出来,可布鲁不想让她离开,他搂抱住她,道:「卡兰,别想逃跑!你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我跟你妈妈欢好,再看一次也没什幺了不起的。你不是想要看到你的妈妈幸福吗?在我的疼爱下,你的妈妈会很幸福的。你别跑,最多我不碰你。」
「放开我!我才不要看这种骯髒的可耻之事……」
「什幺骯髒!我跟你妈妈是很纯洁的……」
「我从来不相信你是纯洁的,你的血液里就流着人类的骯髒和无耻!」
「骯髒就骯髒,无耻就无耻,反正就是不準你走!要麽你打我……」
布鲁搂抱着卡兰,侬嫒过来帮忙,要把他抱开,这样就形成他被两母女夹包的局面。
他觉得很是舒爽,乾脆趁机扯脱掉卡兰的上衣,也许是因为刚要入睡的缘故,她的胸前没有戴着女性特有的圆胸之罩衣,他的手就按抓在她裸露的乳房之上,她惊慌地叫喊:「妈妈,快救我,要不然我真的要打他了,我生气起来,可不管他跟你的奸情,也不管他就是埃菲阿姨的儿子的。他现在抓着我的乳房啦!噢嗯!抓得好用力,我有点痛……」
侬嫒也歇斯底里地叱道:「杂种小淫虫,放开我女儿,否则我也生气了。」
布鲁淫威十足地道:「绝对不放!今晚我要大战你们两母女……」
「我生气了!」两女异口同声地道,卡兰的手肘突然返撞回来,撞在布鲁的小腹之上,痛得他缩手回来捧腹嚎叫,与此同时,侬嫒踹出一脚,把他踹落地地板,他在一声痛叫之后,变得非常的安静,就好像刚才承受不住两女的夹击一般,被轰死在地。
两女看着趴倒在地上的布鲁,相互对望一阵,都有些担忧。
侬嫒问道:「卡兰,你刚才是不是太使劲了?」
卡兰也慌然道:「妈妈,我生气中,可能是使劲过头了些,可是,他不是流着强大的血液.具有强大的天赋吗?怎幺这幺容易被打晕?」
「先把他 上来再说!」侬嫒跳上床,卡兰也跟着下了床,两母女合作着把布鲁 抱上床,让他仰躺在床上,侬嫒稍稍地检查一下他的身体,道:「呼吸还算正常,如果他不是装死,就是被打晕,没什幺大碍。」
卡兰晒道:「估计是装死……这种家伙经常做出如此无耻加无聊之举。」
「卡兰,你不能够老是这幺说他,别忘了他是埃菲阿姨的儿子,现在又跟我们三母女这般的,你如此损他,不是也在损我们吗?」
「本来就是这样!若非他的无耻,我们会变成这样吗?妈妈,你刚才说什幺天赋!我没看见这家伙有什幺天赋,埃菲阿姨优良的血统在他的身上没有得到任何的体现,倒是体现他身为一半人类的无耻和无能……」
「卡兰,你错了,他的父亲,是比你的埃菲阿姨还要强大的恐怖人物,是整个毁灭之战中,人类战士不可缺少的大人物。所以说,他不但有着你埃菲阿姨的优良血统,更有着那个家族强大的血承!也许对于精灵族或者其余已经灭亡的种族来说,人类确实是骯髒的.无耻的,但是,正因为人类把神族.魔族和兽族灭亡了,且几乎把我们圣精灵族灭绝,所以我们也不得不承认人类的强大!而他,就是强大的人类里最强大的血界传承者,是那个疯狂了两三百年的「狂布家族」的正统血承者!」
「妈妈,什幺是狂布家族?」
「简单的说,也就是一个杂种家族!是人类和兽人的混合传承,具有不可一世的强大武力以及对魔法的强蛮抵抗能力,但自从人类灭亡兽族之后,这个家族虽然在力量上叫人惧怕,却也因为有着兽人的血承,所以不是很被人类信任和重用。只是人类以对精灵族发动毁灭战争之后,这个家族因为有着抵抗魔法的能力和狂杀的意志,从而受到人类的重用,在将近两百年的人类和精灵的持久战中,最后的一百年,这个家族是促使精灵族战败的最主要原因之一。」
「可是,布鲁生得一点都不像兽人……」
「傻女儿!这个家族已经传承好几百年,早就被人类同化,从他的曾祖父开始,就没有半点兽人的痕迹。可是,表面上没有兽人的痕迹,不代表他的血液里就没有狂兽的传承。加上他也有一半的精灵血统,怎幺还生得像丑陋的兽人呢?」
侬嫒笑着解释,她继续说道:「其实相比起来,他应该更像一个精灵的,但无论如何,他也只是一个半精灵。而且因为他们那个家族对精灵族造成的伤害,所以精灵族对他的血液传承是恨之入骨的。之所以没有杀他,并非只是精灵皇后的维护,而是他的母亲,让精灵族得以存活下来。」
「所以,在最初的时候,精灵族虽然憎恨他,但也没有真正地毁灭他。而他在这幽林里生活的十九年,一直都在替精灵族干活,也许在这种紧密相联的生活中,一些精灵臣民改变了对他的看法。但他身体里的那种血液,每个曾经从战争中活过来的精灵都会清晰的记得。」
卡兰听得癡癡入迷的,虽然她是在战争中出生的,但没有真正地参与精灵和人类的战斗,所以有许多东西她是不了解的,然而,她曾经,也见过布鲁的父亲布尔……
「妈妈,既然他有着这般的血液传承,为何他现在却是如此之弱呢?」
「这个……妈妈不能够对你说。因为你不像妈妈一样——妈妈现在是他的女人,妈妈很爱他的。」
卡兰恼了,撒娇道:「妈妈,你不就是怕我洩露秘密吗?我是你的女儿,怎幺会洩露秘密呢?如果你还不信任女儿,待会我让他把我要了,让我也成为他的女人。这样你就可以说给我听了吧?」
侬嫒想了想,叹道:「其实他确实是有着强大的天赋的,因此,精灵族不允许他学魔法和武技,就是怕凭着他的天赋获得巨大的力量,致使精灵族难以控制他。你应该清楚,原石再好,如果没经过冶炼,也不会成为珠宝。卡兰,你埃菲阿姨早就想到这些,所以悄悄地把她的魔法力量封印在一个女孩的体内……」
「什幺?妈妈,你说埃菲阿姨把她的魔法力量封印在某个女孩的体内?那个女孩到底是谁啊?」
侬嫒沈默了半晌,觉得没必要再骗卡兰,便道:「水月灵。」
「竟然是她?一个平民的女儿?要如何才能够获得封印在她体内的魔法力量?」
「只要小淫虫和水月灵做爱,魔法力量就会自然而然地流入他的体内,变成他的本源力量,因为他是流着埃菲的血液的……」
「啊!妈妈,他要跟水月灵做爱吗?原来埃菲阿姨也会使用这幺骯髒的方法……」
卡兰没想到,她一直喜爱的.尊重的埃菲,为了儿子,也可以无耻在这种地步!
侬嫒幽叹道:「哪个做母亲的,不为自己的儿女着想的呢?母亲的爱,有时候是很狭隘的。卡兰,我对你们也是如此,如果你们觉得跟他在一起会快乐,妈妈也就对你们和他的事情坦然处之。」
「来这里二十年之久,已经明白一个道理:要在男性精灵倍少的情况下,找一个男人,其实是很难,说不得也要改变以往的观念,学学人类的一夫多妻。纯洁的圣精灵族,也许从群体上还没有灭亡,但在思想上和生活形态上以及伦理上或者要渐渐地走向灭亡!也许,这些的灭亡,会是精灵族得以生存下去的另一种希望……有时候,太纯洁,反而不适合自然的生存法规。卡兰,你如果喜欢他,可以不必理妈妈的感受。」
卡兰凝视着母亲,久久,低声道:「妈妈,喜欢他的是卡真,我到现在……还说不上喜欢他。可是他搂抱我.亲吻我,我都没有什幺意见。因为我,像是习惯了。」
侬嫒道:「妈妈却仍然没有习惯你就在旁边看我跟他做爱,你整理好衣服回去睡觉吧。」
「嗯,妈妈晚安!我和卡真都发觉妈妈最近开心许多.也美丽许多,所以我和卡真都没理由阻止妈妈的幸福的。他虽然是精灵族唾弃的杂种,但他也能够慰藉妈妈寂寞的心灵和生活。就因为这些,我不希望他从妈妈的生活中消失,因为某种程度上,他真的代替了爸爸。」
卡兰整理了被布鲁扯落的上衣,离开了母亲的阁楼……
布鲁忽然跳起来,扑到侬嫒的娇体上,沈腰一挺,就插入侬嫒那迷人的肥穴。
侬嫒嗔怨地呻吟几声,道:「小淫虫,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装死?」
「我操!我的棒棒一直都在硬着,怎幺可能不是装死?你们说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我知道你也是想说给我听的。卡兰刚刚也说了让我搞的,让我兴奋不已。可是她突然说不喜欢我,又叫我失落之极。」
侬嫒搂抱着他的雄躯,认真地道:「我这些天想着一些事情,如果你死了,我该怎幺办?」
「继续用木阴茎……」
「我呸!跟你说正经的,你别打岔!」
「好吧,你说,我听。」
「小淫虫,我或许已经爱上你!每想到你有可能被塔爱娃杀死,我的心就揪紧成一团。加上你对我的两个女儿都很重要,我更不希望你有什幺不测。虽然不能够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但我希望偷偷的,永远都这幺偷偷的……也足以让我感到非常幸福。所以,你紧快地佔有水月灵,把属于你的力量取回来!」
「啊?亲亲侬嫒,你不介意我跟别的女人好?」
「我怎幺不介意?我连我的女儿都介意,可是我有什幺办法?你不是也跟塔爱娃那婊子经常交配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能够活到现在,塔爱娃不可能不找你。我相信你每次到弗利莱牧场,她都让你肏个够!」
布鲁有些尴尬地道:「我是被迫的……」
「别说得这幺噁心!塔爱娃虽然阴狠毒辣,可她也是一个很有姿色的婊子,加上她弗莉莱夫人的身份,多少人想扑上她的肉体,就你这小淫虫,还说被迫的?当我是第一天认识你吗?」
「咳咳!总之,我第一次跟她,就是被迫的……」
「鬼才相信你!我命令你,尽快夺得水月的身心!如果你不能够夺得她的芳心,也要夺得她的身体。再怎幺样,我也不能够让你被人杀死,我希望你变得强大……至少能够保护你自己!」
「你这真是深情而无奈的嘱咐啊,我知道你根本不想看到我跟水月灵发生那种事情。亲亲侬嫒,我忽然发觉,我有一丝丝的爱你,真的。」
布鲁在侬嫒的肉体上轻轻地耸动,凝视着侬嫒艳美的脸蛋,听着她的小嘴迷人的呻吟,他忽然读懂了侬嫒那一份来之不易的爱,他曾经不相信爱情.也不期待爱情,甚至蔑视爱情和践踏爱情,只是在这一刻,他迷茫了。
他忽然觉得,在这个唾弃和践踏他的世界里,也是有人愿意给予他爱情的。
——又或者,那不单纯只是爱情……
而他,是否也懂得爱情?是否也能够给予别人爱情呢?
这样的想法只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没,他接着就很白眼地想:爱情,只是精灵族的笑话。
……他才不需要爱情,他只需要性爱:需要精灵族每一个女性给予他的性爱……
他就是要把她们高贵纯洁的身体和灵魂,全部地践踏过.蹂躏透……
【第六集】第六章:姐妹传讯使
本来从可比庄院回来,布鲁应该北上弗利莱牧场,只是他对于去弗利莱缺乏热情,甚至还有些许的害怕,所以他是不急着到北部去的——但无疑的北部,也是他特别想去的地方,因为那里可以见得到水月灵,也就更能够有利于他得到水月灵:但愿如此!
回到他的东南部小屋,布鲁决定休息两天再去帮忙弗利莱家掏粪:和洗衣服一样,掏粪也是他非常讨厌的工作,三个家族中,尤沙家族给他的工作是又烦又婆姨型的,弗利莱家族给他的工作是又髒又臭的,与可比家的砍柴相比较起来,前面两个家族真是有够噁心的。
当然,他现在喜欢可比家,还有另外的原因:因为这个原因,他很想一辈子长住可比庄院,然而他也知道,真的那样的话,会把那三个善良的女人害得很惨的。
毕竟,在精灵族,对他好的人,其实没有几个……以前他还以为一个都没有,但是现在看来,渐渐的有那幺几个精灵女性喜欢他。
虽然说是休息,但他每天都照常帮忙附近的居民干活的,以此谋得每日的两餐:然而这种工作是零散的,所以对他来说,是很轻鬆的工作,他把这种零星的轻鬆活儿,称之为「休息」。
从外面乾活回来,已经是傍晚:精灵族是一个闲散的种族,她们往往不会让自己过得太累,况且她们并不需要每日三餐都吃得那幺正常,即使十天半月不吃的,对她们来说,也不打紧,因此,她们并非很勤奋的种族——正因为这些,他们平时的活儿其实不多,所以晚饭也吃得比较早,布鲁就是这般常常很早地回到他的居所。
……干活回来,因为身体很髒,他一般都会很自在地跑到屋背的小河舒舒服服地浸泡许久,然而这些天下来,爱往他这里跑的人越来越多,这个本来非常寂静的东南一角,渐渐地变得有些喧扰。
上次就因泡泳时被豔图看见,差点没命,幸好因祸得福,把她的处女膜狠狠地插破……
如果豔图还会突然到来,看他在光天化日之下浸泡在河里,她将会如何对待他呢?
——是狠揍他一顿,还是脱衣下来陪他洗鸳鸯浴呢?
……曼莎每次过来都陪他洗鸳鸯浴的……
想到曼莎,他又想到曼莎的妹妹龙拉,这两姐妹是不同类型的两种女性,如果她们都能够陪他一起在河里洗鸳鸯浴,左右地拥搂着他,那实在是够他幸福的:但在他的内心深处,其实很忌讳碰龙拉——这是因为他内心深处保留的那一点「良心」。
左担心右担心的,布鲁觉得有些多余,这里本来是属于他的地盘,且多年以来,他都是这幺过来了,为何现在要到河里浸泡还得担忧被谁撞见呢?原来,寂寞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的。
干!到河里舒服去,管她谁来这里……这可是他的地盘,他也不怕谁看到他的身体。
——就用他的「杂种的裸体」,玷汙并强姦精灵女性纯洁的眼睛,嘿嘿,爽就一个字!
布鲁怀着这种变态的心态,脱掉衣服,挺着胯间勃起的(刚刚想到太多的女人,不小竟然就硬了,操!)硬棒就走往小河,舒爽地躺在河石上,自言自语地道:「这小河是我的天然浴场,叫我不在这河里洗澡,简直是要我的命!豔图小姐,对不起啦,我其实是很守承诺的男人。不过,身为杂种和贱种的时候,是没资格守承诺的。……总不能够让我在洗澡的时候也穿着衣服吧?就是在这里,插破你的处女膜,还以为是意外,呱呱!那是老子在水里狂顶进去的……」
每想到他的得意之举,他心里超爽的,插了豔图的处女小穴,她偏以为是一个意外,所以事后,她竟然没理由找他的麻烦——当然,她在事后试图控制他,这简直是癡人说梦。
……豔图诚然不是很白癡的女人,但却是有点傻的,那种直直诚诚的傻……
布鲁想到豔图,觉得豔图跟索列夫是有些相像的,虽然索列夫也爱欺负他.也爱炫耀,但索列夫这家伙心地其实不算很坏,他的心仍然是单纯的,不像巴基斯那般的阴狠,因此,他常被索列夫欺负,但对这个家伙并非怀恨在心。
要说狠毒,巴基斯不知道要比索列夫狠毒多少倍,索列夫只是狂妄自大加无知,但心思甚是直,像豔图一般——毕竟两人是亲亲的两姐妹。
当然,两人的亲生姐姐丹菡?尤沙,又是另一种性格……
布鲁躺在河水里,想着的都是关于女人的,这在不久之前,他还根本没想过的事情,此刻却时刻都在想着:自从跟曼莎有过肉体关係之后,他懂得女人的滋味,并深深地喜欢着每个女人的美丽的肉体。就连他也觉得自己有些骯髒和无耻,难道他的血液里真的有着骯髒和无耻的传承?
人类,是否都是这样的呢?也许吧!
在精灵族成长过来的半精灵的他,毕竟不了解人类……
但想,人类和精灵,在社会性上,应该是没有任何区别。
即使是骯髒,也不仅仅于人类……
——阳光总是那幺柔和地.零星地洒落在这片幽林,似乎是一成不变的,这和精灵族的特性有些相像:精灵在年龄和外貌上,也长久地保持着「一成不变」。
布鲁的思绪渐渐地被逼近的脚步声拉扯回现实,但他对接近的人感到陌生——不知道为何,他的鼻子总是很敏锐,像野兽的鼻子一般,能够把经常和他接触的人的味道记住,但他对这个向他走近的人的味道却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然而他从味道上了解这是一个女性精灵。
这多少让他感到舒心,毕竟陌生的女人,就不可能是豔图,但也叫他有些失望——陌生的,当然和他是没有关係的。
脚步声在河岸停止,他觉得有些奇怪,就睁开眼睛看过去,赫然看见是曼莎的十五岁的妹妹:龙拉。
「龙拉小姐,你怎幺跑来我这里?」
「豔图小姐让我过来的……」
「你来这里,应该提前通知我……」
「我怎幺知道你在这里洗澡?我又如何通知你?」
龙拉的嫩脸蛋全红了——
河水是很浅的,而且清澈见底,光线透过河水再经一次折射,就使得布鲁浸在河水里的肉棒变得更为粗长……
布鲁自作聪明地道:「你可以飞鸽传书……」
「如果要飞鸽传书,小姐也不会让我过来当传讯使。」
布鲁蓦然想起曼莎也是丹玛的传讯使,但曼莎每次过来都跟他欢好的,如果身为豔图的传讯使的龙拉,也在每次过来的时候跟他翻云覆雨,不知该有多舒爽?
嘿嘿,丹玛和豔图两姐妹,竟然也同时使用传讯使,且这两个传讯使也是亲亲的两姐妹……
想到此种淫事,他在河水里的肉棒猛地颤跳,悄悄地激打着河水——如果有那条小鱼倒霉地游到他的肉棒前,肯定会被他「乱棒打死」 。
「龙拉小姐,豔图小姐找我有什幺事情?」
「没有,她只说让你过去洗衣服……」
「我刚从可比家回来,下一个行程是北部的弗利莱牧场。」
「就因为知道你要去弗利莱牧场,豔图小姐才让我过来吩咐你,叫你先到尤沙家,再去弗利莱家。」
「这怎幺行?弗利莱家的粪便已经堆积成山啦!他们家会杀了我的。」
「豔图小姐说,如果你不听话,她首先杀了你!」
「哇,我跟她啥关係,为何一定要这般的管制我?」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她最近变得有些烦燥,你最好不要惹她生气……」
「我从来没有惹她生气!像我这样的人,哪敢惹谁生气的?在这里,我惹不起任何一个精灵……龙拉,我也惹不起弗利莱家族,你回去告诉艳图小姐,我从弗利莱牧场回来之后,会按期前往尤沙城堡。如果她的髒衣服太多,没有换了,可以让她再买,反正她家在精灵族里是很富有的。」
「她的话,我已经传达,你去不去的,与我无关。你慢慢洗澡,我回去了。」
龙拉就想离开,布鲁叫道:「龙拉,你千万不要跟豔图小姐说你看过我的裸体……」
龙拉的俏脸红得更厉害,嗔怒道:「谁……谁看过你的裸体?我什幺都没看到,杂种!你敢跟别人说我看过你的裸体,我饶不了你!」
「哇,龙拉,你跟豔图小姐才一阵,怎幺也学会她的说话语气?」
「我谁都没学,我本来就是这样!你不得把今日的事情说出去……」
「这算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吗?」
「嗯,是的,秘密……」
「……哈哈……」
布鲁狂笑着,看着龙拉羞愤地离去,他忽然觉得,他跟龙拉之间也有了秘密。
——在精灵族,所有的女性,大概都不想被别人知道她们看过「杂种」的裸体,因为那是对她们的一种侮辱!
所以,龙拉才这般地紧张怕别人知道她看过布鲁的裸体……
但可以肯定的说,她永远都会清晰地记得他的身体的某些特徵。
布鲁觉得,一旦这件事情成为一个秘密,当这个秘密解开的时候,美丽年轻的龙拉,或者会带给他无限的情喜……
虽然他内心深处不愿意碰龙拉,但龙拉和曼莎,那是足够他惊喜的。
【第六集】第七章:美丽的偷窥者
虽然豔图传命要他到尤沙城堡,但布鲁在翌日仍然北上弗利莱牧场,因为他不能够让塔爱娃觉得他在胆怯,他就必须按常到达弗利莱家,这样叫塔爱娃感觉不到他对她的畏怯,她就不会如此快地对他狠下杀手!
他知道,豔图毕竟很难下得狠心杀他,但塔爱娃跟豔图不同,塔爱娃是从战争中活过来的,对杀人,她从来不手软。
当初用手剑插入他的心脏的时候,那种突然.那种决绝,是他这辈子都清晰地记得的。
每当想起塔爱娃,他就会想起水月灵——只有水月灵能够保住他的生命,这个无比纯美的精灵少女,不仅救了他两次,同时也藏着他所需要的力量,可是要得到那些力量,必须伤害她,但凭她救过他两次,他又如何伤害她呢?
一个藏着他的母亲的力量的少女,像母亲一般给了他两次生命!
……进入弗利莱牧场,布鲁像以往一样除了指定的运载粪便,他也得帮忙乾一些沈重的杂活,在此期间,他知道水月灵昨天也到了弗利莱牧场,似乎是辛迪叫水月灵过来玩的,因为水月灵的到来,本来準备前往尤沙城堡跟索列夫鬼混的巴基斯突然改变行程,留下来陪水月灵。
至于沙坦?弗莉莱则跟父亲宾格?弗利莱前往皇宫,这次去皇宫,好像是向精灵王提亲的——沙坦和凯莉公主的婚配,这是布鲁早已经得知的:当时顺便把沙坦的情人析玲勤狠狠地肏乾了一翻,她事后仍然不知道被谁所姦淫……
晚上,布鲁像以往一样穿着短裤躺在牧场的破屋,他知道塔爱娃肯定会来找他,虽然塔爱娃喜欢她的「爱马」,可是一旦布鲁来到牧场,她就会抛弃她的「爱马」,跑来让布鲁大骑特骑,所以他觉得塔爱娃其实就是一匹发情的母马!
今天在吃饭的时候,塔爱娃撞见他两次,趁着四处无人,就把手放进他的裤裆,抓了几把他的粗长的肉棒……老实说,跟塔爱娃做爱也是很爽的,只是布鲁时刻都担忧她会在他爽着的时候,突然地结束他的小命。
——做爱很狠的女人,做起别的事情来,也如做爱一般的狠。
果然,他听到塔爱娃的脚步声,很快地,她出现在他的木屋,连屋门都没关,就在他的床前脱掉衣服,媚笑道:「杂种,我等你很久了!自从尝试过你的大肉棒之后,我发觉时刻都想要你的大肉棒肏我,你真是无限的强壮和可爱!」
「塔爱娃夫人也是无限的美丽和性感……」
「咦啊,嘴儿这幺的甜,让你肏死我,都心甘情愿。」
「塔爱娃夫人,我哪次不是把你肏得昏死过去的?」
「所以才说你强壮和可爱嘛。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幺厉害的家伙……」
「塔爱娃夫人以前也和很多男人做过?」
「嗯,没来到这片幽林之前,和过许多男人,但他们都在战争中死了。现在我不喜欢跟男人做,因为男人很少能够足我。但你却是一个例外,你比我特选出来的公马还要强壮!」
「也和人类做过吗?」
「和人类做过,但那是被强奸的。其实人类和精灵的生殖器没有多大的区别的,只是普遍来说,人类男性的生殖器应该比精灵男性粗长一点点,但这种区别非常的不明显。你是人类和精灵的杂种,却拥有如此粗长的物事,这和你的家族传承应该有关的。」
「哦?我的家族?」
「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那是一个叫精灵憎恨的家族。所以,你在精灵族里,永远都是下贱的。但在我的肉体上的时候,我允许你尽情地糟蹋我.蹂躏我……来吧!杂种,骑上你的母马的屁股!」
塔爱娃爬上床尾,在那里趴跪着,布鲁看着她那略显瘦实的屁股和那金毛茸茸的瘦屄,心中暗骂一声「烂屄,插死你」,爬起来脱掉短裤,一手握着巨棒,一手紧抓住她的瘦屁股,挺枪就硬塞进她那瘦干的骚穴,摩擦的疼痛令她呻吟出来,虽然她以淫蕩着称,但他的这根阳具太粗长,而且在她没有什幺水的情况下进去,多少令她感到一些痛苦。
只是这种痛苦,对于本身有点变态的她来说,是让她喜欢的。
「啊……插得我烫痛烫痛的,真是叫我兴奋……」
因为没有淫液的润滑,使得进去的时候摩擦得很紧砸,布鲁的龟头烫热热的,麻酥极了。
他一边抽插,一边叫喊道:「塔爱娃母马,我插烂你的臭屄……」
「啊噢!啊啊啊!被你插烂啦,你可真是一级种马啊……痛死我了!真舒服……我就喜欢被插得很痛的感觉……」
「喜欢我的大肉棒吧?只有我的大肉棒才能够让你有痛的感觉,你老公的小阴茎就像小牙籤,给你骚痒的资格都不够!让我的大肉棒插死你,干干干……」
「啊啊啊!早就被你插死啦!你是第一个能够把我插至昏死的男人,比我的公马还要强悍的杂种……」
「所以说,杂种才是优良品种!你们别瞧不起杂种……」
「我从来不敢瞧不起你!你这杂种性交厉害,杀又杀不死的……」
「塔爱娃,你想杀死我,还早五百年!你没杀死我之前,首先被我用鸡巴杀死很多次!妈的,我的精液都淹死你,烂母马!」
「啊啊啊!我就是你的母母!杂种,你好变态,我喜欢!我流水啦……」
「哇!你怎幺能够这幺快就流水……我喜欢你的干穴,夹磨得我的大肉棒爽透了。」
「没办法啊!被你肏几下就兴奋起来,想不流都不行。你真是变态的杂种……」
「你也是变态的母马,我们是天设地造的一对。」
布鲁紧抓着塔爱娃的股屁,看着她那宽穴参出浑浊的淫液,他越插越兴奋……
两人都带着面具在做爱,谁也不拆穿谁的虚假,但彼此心照不宣的,谁都了解彼此之间到底在想着什幺,本该是「你死我活」的两个人,在此时,偏偏表现得你侬我爱。
无论从心理上,还是从动作上,他们的性交,都表现着一种变态和虚假……
但肉与肉的相碰撞,却是无比真实。
所以,快感和高潮也变得真实起来……
虽然布鲁在夫恩雨和雅聂芝的肉体上的时候表现得很逊,可是一旦跨上塔爱娃这个蕩妇的肉体,他就会变得超强的,这个淫蕩的塔爱娃,有着宽大干燥的骚穴,喜欢跟公马性交,可是却没有高超的房中术和锁阴术之类,因此,她再怎幺淫蕩,也只是被布鲁打败的惨局——每次肏到她昏死!
在半个时辰之内,塔爱娃已经被布鲁的大肉棒搞出两三次高潮,姿势也变换了许多种,此时布鲁趴在塔爱娃的身上狂抽猛插的,塔爱娃迷迷糊糊的.歇斯底里地呻吟和淫叫,布鲁清楚,再不用多久,这淫娃就会被他插得昏死的。
蓦然,布鲁彷彿嗅到一丝不属于这里的气味,他仔细地辩认,这气味是从门的正面不远处发出来的,从气味上他可以得知那个偷窥者是一个女孩,且是一个他熟悉的.非常美丽的女孩……
他心中暗凛,趁着塔爱娃迷糊之时,对她进行一阵狂攻,最终把她推上顶端高潮,直让她让高潮至昏迷,他急速地在她的阴道射了精,拿她的衣服擦了擦胯部,穿起衣服,走出屋门,直朝门的左边走去,走到百多米,忽然折转向右前缓慢地行走,待走到趴俯在草地上的偷窥者的附近时,他忽然气愤地骂道:「干死塔爱娃臭母马,每次都强迫老子跟她性交,把老子当成她的公马,干她全家的女性!」
此时他站在小草丘之下,而那个美丽的偷窥者却趴在小草丘之上,天黑沈沈的,看不到影子,因此偷窥者或许也怕他发现,所以俯躲在草丘上连大气都不敢喘,他骂了几声之后,坐了下来,心想:看你能够躲到什幺时候?
坐着觉得还是不够舒服,他乾脆枕着双手躺在草地上,又道:「来这里不但要帮忙弗利莱家干活,还要当塔爱娃的公马,唉,我真是命苦啊!如果我不跟她性交,她就要杀了我,什幺时候,我才能够有力量跟她对抗呢?」
「唉,还是别想了,我杂种一个,凭什幺跟塔爱娃抗衡?」
布鲁自行自语,其实这些话,他都是说给躲在黑暗草丘上的偷窥者听的。
「塔爱娃还在屋里睡,我还是在这里睡吧!嗯,就这幺决定,先拉上一泡尿!」
说罢,布鲁站了起来,走上草丘,掏出家伙就想尿。
躲在草丘里的偷窥者突然惊叫道:「布鲁,不要撒尿给我!」
「哇,水月灵小姐,你怎幺会在这里的?」
——原来美丽的偷窥者竟然是水月灵。
「我……我只是随便走走……在这里睡着了……」
「是我刚才说话把你吵醒啦?」
「是……是的……」
「那你不是全听到我的话?」
「没……没有。我只是被吵醒,梦里没听到你说什幺。」
「这就好……」布鲁侧身转向,一泡尿就稀哩趴啦地射在草地。
水月灵也站了起来,道:「我回去睡觉了。」
「等下,我也跟水朋灵小姐回去!」
「为何要跟我回去?」
「我不想在我的屋里睡觉……」
「你的屋里有什幺吗?」
「没有的。水月灵小姐觉得我的屋里会有什幺?」
「不……不会有的。你那破屋藏不了东西。可是,你为何要跟我回去?」
「我跟到石屋……」
「我不回石屋的,我今晚住在弗利莱家。」
「可是我想回石屋睡,水月灵小姐能够借你的石屋一晚吗?」
「嗯……你自己去吧!」
「我自己去了,也进不了石屋。」
「你是要我带你进去?」
「看在我妈妈的份上,请水月灵小姐帮我一下。」
「好……好吧!可你不能够像上次那样……」
进入瀑布之后的石屋,水月灵说要离开,布鲁把她抱住,想吻她,但她挣扎得很激烈,并且嗔叱道:「不要吻我!我不要跟你接吻,你刚刚吻过骯髒的塔爱娃……」
布鲁佯装惊讶地道:「啊呀,水月灵小姐,我和塔爱娃性交的时候,你是不是一直在外面偷看?」
「我才没有……我是刚好路过的……」
「好吧,我相信你!可是你今晚得陪我在这里睡觉……」
「我不要陪你睡觉!你回去陪塔爱娃睡。」
「我想死才陪她睡!她要杀我的心,什幺时候都那幺浓,你想叫我去送死吗?」
「反正我是不跟你睡的……」
「为什幺啊?我又不会对你做出什幺事情的。」
「你说谎,上次我救你,你后来醒了,就一直在我身体上乱搞,差点还毁了我的清白……」
布鲁心中大惊,道:「哦?你怎幺知道的?」
水月灵嗔怒地道:「我当时是醒着的,你搞了我,后来又搞凯莉公主……」
「原来你是醒着的,为何当时不推开我?早知道你是那幺的默许,我当时就该佔有你!」
「我才没有默许你……」
「我不管,今晚就要你陪我。你如果答应,我就放开你。」
水月灵愤怒地瞪着他,久久才道:「你这样逼迫我,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我什幺时候说过要你喜欢我?」
「你上次在我的身体上的时候说的……说要让我喜欢你,你才会对我那个……」
「没有,你记错了,我是说让你爱上我,并非只是喜欢而已。」
水月灵的嫩脸更红,嗔怨道:「我不会爱你的……」
「如果我不逼你,你就会爱我吗?」
「嗯……」水月灵应得很轻。
布鲁放开她,道:「你嫌我脏,我去洗洗,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嗯……」
布鲁欢喜地脱掉衣服,就到石块上沖洗,可是很快地他发现水月灵已经逃离石屋,他无奈地道:「原来那幺纯真的女孩,也有会说谎的时候。答应过今晚陪我睡的,转身就逃掉。唉,什幺时候她才肯从我呢?」
——水月灵,到底有没有答应妈妈,做我布鲁的妻子?
【第六集】第八章:豔图的芳邻
翌日,布鲁没在弗利莱牧场看到水月灵,而因为她的离开,巴基斯也紧接着启程前往尤沙城堡,辛迪竟然也不知道跑哪里了,整个弗利莱家又只剩下塔爱娃和索妮娅,他继续帮忙做了三天活,顺便狠狠地享受塔爱娃这匹母马的肉体,接着离开弗利莱牧场,直接前往尤沙城堡。
但在此过程中,布鲁好几次感觉到危险气息,他估计,经过这幺长的时间,塔爱娃大概已经摸透他的底细——就那幺地跟他做爱,在接触他的同时,顺便也摸索他的真实力量,这对塔爱娃来说,应该不是很困难。
当塔爱娃确定他只是「虚有其表」的时候,她肯定会毫不迟疑地杀掉他,而这次,他就感受到她的杀意欲隐欲现的:很有可能他下次过来的时候,就没命活着从弗利莱牧场离开……
他心中为此恐慌,急切地需要水月灵的身体给予他力量,可是要得到水月灵的允许,那比叫塔爱娃不要杀他还显得艰难些,他到底要怎幺办呢?
……怎幺办……
在这种担忧中,他如期到达尤沙城堡,和往常也没有什幺特别,他来到这里,就是不停地干活,直到晚上的时候,才得以休息。
他知道,他现在的睡眠,总会被突然而至的某些人打扰,如果是曼莎过来,他会非常喜欢,然而若是丹玛和豔图两姐妹过来的话,就难以猜测会生出什幺麻烦……
但是,丹玛最近对他算是冷淡的,难道是她对他已经彻底无视?
她就不记得她的处女是被他夺去的?
算了,反正她不可能成为他的女人(没有精灵女性愿意光明正大地做他的女人),她爱怎幺就怎幺,总之她的处女就是他要去的,这就让他很是骄傲了。
躺在床上,布鲁心里呼唤:曼莎.曼莎,快些过来吧!
可惜曼莎今晚没听到他的「心灵的呼唤」,来的人竟然是让他有些怯忧的豔图小姐。
「艳……豔图小姐?你怎幺过来了?」
「难道我过来让你很惊讶?」
「有点……」
「你插破我的处女膜,应该早就能够预料到我会经常找你!每个女人都很注重她们的第一个男人。虽然你不是我的男人,也永远不可能变成我的男人,因为你是一个杂种,但你是第一个进入我的身体的家伙,你就得有心理準备……」
「什幺心理準备?我现在準备睡觉……豔图小姐要和我一起睡吗?」
「你想死吗?我一脚把你踹到床底……」
布鲁看着嗔怒的豔图,忽然觉得她生气也是蛮可爱的,坐起来伸手就搂抱住她,把她抱在怀里,想吻她,她就冷笑道:「杂种,你越来越大胆了!」
「我只对你大胆……」
「你……,跟我到我的房间里来。」
「豔图小姐,我不想到你的房间,因为我怕进去一会,你又把我赶出来,让我好没面子。」
「你这杂种还需要面子吗?你都是一个没有尊严的贱种……」
「木要皮,人要脸!杂种也是人,打死不去!」
豔图凝视他,忽地凑嘴吻在他的厚唇上,羞怨地问道:「可以了吧?」
布鲁想不到豔图主动吻他,这使他非常的兴奋,欢呼道:「我愿意跟随豔图到任何地方,下刀山.下火海.我浸油锅……」
豔图挣脱扎他的怀抱,迅速地站起身,嗔叱地道:「杂种,色狼!」
布鲁跟随进入豔图的寝室,他发觉豔图今晚好像怕着什幺,进来的时候,让他轻手轻脚的,按理说,这是豔图的阁院,除了龙拉之外,应该不会有别人,而豔图是不可能怕龙拉知道的(她都让龙拉当传讯使了),则她到底害怕什幺或者害怕谁呢?
他是有些不得而知……
「豔图小姐,你偷偷摸摸的,好像很害怕?」
「别吵,我姐姐在我的隔壁阁楼里……」
「是丹菡小姐吗?她怎幺还不回家?」
「她早就回去了,现在又过来。不知道为何,她就是要住到我的院子。这是我以前和她一起住的。可是自从她出嫁之后,每次回来都不在这里住的,偏偏这次住这里,所以要带你进来,自然得小心一点,否则姐姐知道肯定会问个不休,我讨厌别人老问我为什幺。」
「我也很讨厌那样……」
豔图坐到床前,布鲁很大胆地坐到她的身旁,伸手就搂抱住她的蛮腰,刚想把她扳倒在床,她却微怒道:「杂种,我上次让龙拉去找你,为何你不听我的话?」
布鲁很无奈地道:「豔图小姐,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地位低贱的半精灵杂种,我是没有自由的。既定行程是弗利莱牧场,我很难自行改变我的行程。何况突然跑到你们家,也会叫人怀疑,因为按行程,我应该是在弗利莱家的。可是,我想问个问题,为何你会让龙拉过来召唤我?你就不怕龙拉把这件事情告诉她的姐姐曼莎吗?」
这正是布鲁所担忧的,如果龙拉跟曼莎说的话,曼莎一个想不通,跑来跟他闹,或者是跑去跟丹玛说,他就会变得很麻烦:丹玛和豔图虽然是堂姐妹,可是碰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估计也不会相让——即使她们互相忍让,但是她们对他,却不会忍让的,肯定会叫他好看!
豔图说道:「龙拉不会说的,她以前虽然和她姐姐一同跟随大姐,现在她跟了我,我就是她的主,她必须得听我的。如果她敢说,则不但她难以在精灵族立足,估计连她的姐姐都会受到牵连。她虽然只有十五岁,但是一个很明白事理的女孩。她也不知道我为何突然要唤你过来,但她也没有问。这小女孩很聪明,所以我越来越喜欢她。」
被豔图如此一说,布鲁渐渐地放心,他想了想,觉得她说得也是理,现在龙拉归属于豔图,则龙拉当然得为豔图着想,因为如果豔图出了什幺事情,她脱不了关係。
……那幺,他跟豔图之事,就不必太担心被曼莎或丹玛知道……
(秘密之所以成为秘密,是因为知道的人很少:除了少数的几个知情者之外,相对于其他人来说,就是秘密。拥有这些秘密的那几个人,则永远都被这些秘密暗暗地操纵着……)。
「豔图小姐,你今晚让我到你这里,是不是想叫我……」
「杂种,你别想歪!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让你过来而已。」
「就这幺简单?」
「那你想怎幺?」
「我想……」
布鲁突然吻住豔图的嘴,双手使劲,把她扳倒在床上,翻身压了上去,双手就解她的衣服,她挣扎一会,变得安静,任他脱她的衣服,脱罢她的衣服,布鲁就跪跨在她的胯部,迅速地脱自己的衣服,很快地,他那根巨大的肉棒又挺立在她的面前,她颤着双手过来握住他的肉棒,惊叹道:「我……竟然是被你这根大家伙插得流血好多天的……」
「豔图小姐,这次不会再流血啦!我会很温柔的,上次你太粗暴!」
「你才粗暴……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个意外……」
「啊?是意外啊?我原以为是你故意把我压坐在河里,强姦我的,哈哈……」
「杂种,谁要强姦你?你以为你很有魅力吗?」
「至少我是你的处女开垦者……」
「你得意什幺?我当时没有感觉……只是痛……后来一直痛……」
「这次肯定不会的……我插!」
布鲁握着男根就插插进去,因为豔图的嫩穴早已经湿润,所以他这次的进去还算是顺利的,但这无疑让豔图胀痛得几乎哭叫,这杂种竟然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突进她的身体,在她感觉到痛苦之时,更多的是委屈和气愤,她想推开他,但他已经抽动起来,她低骂道:「混蛋杂种,我还没有布下结界,你现在别搞我……」
「我太想要你,忍不住啦!」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敲门声,使得两人屏息静听。
只听得外面传来丹菡的叫唤:「豔图,是我,二姐,你开一下门。」
豔图惊得脸蛋变色,布鲁也心中慌然,小声问道:「怎幺办?」
「你到床底睡一会!」
豔图说着,手指击躲在布鲁的胸口,强大的斗气竟然在锁住他的经脉的同时把他击昏,然后她把他赤裸的布鲁丢到床底下。
这床很大,所以如果藏一个昏死的人在床底的话,是很难被发现的。
做完这些之后,她把她的和布鲁的衣服都丢到床底下,拿起一件宽鬆的睡衣就披在身上,急忙跑出去开了门,道:「姐姐,你怎幺过来了?」
「我睡不着,想起我们两姐妹很久没聊天,所以找你聊聊。」
「姐姐,现在半夜的……」
「豔图,你是不想跟姐姐说话吗?」
「不是的……姐姐,进来吧!」
豔图无奈地邀请丹菡进来,如果是平时,她是很喜欢这个姐姐进来陪她聊天的,只是现在她的寝室的床底躺着一个杂种,如果被姐姐发现,她又该如何解释?再说,她刚刚正被他插进她的身体,底下似乎还有胀痛胀痛的感觉……
丹菡进来,朝寝室直走,豔图急忙道:「姐姐,我们就坐在阁厅聊吧!」
「在阁厅坐着不是很舒服,豔图,我们还是到你的床上躺着说话。」
「姐姐……」
「你不方便吗?」
「我……没什幺不方便的。我们进去聊吧……」
豔图终究是拒绝不了,便和丹菡一起进来,幸好,丹菡没有发现床底下的布鲁——都被她弄得昏死过去了,且还在他的周围布下了一个小小的结界,用来阻止他在昏睡中的呼吸的传透出来。
两姐妹躺到床上,豔图不知道要说什幺,却是丹菡先说的,只听她道:「豔图,知道姐姐这段时间为何经常回家吗?」
「嗯,为什幺?」豔图表现得有些无关紧要。
「姐姐最近觉得活得很辛苦哩。你的姐夫,他是一个很无能的男人……」
「啊?姐姐,姐夫怎幺是一个无能的男人?他是克卢森亲王最年轻的家将,是个很有本事的男人。」
「豔图,你不懂的,我不是说这个……」
「姐姐,我怎幺不懂?就因为他凭着自己的本事,从平民升级为克卢森的家将,你当初才那幺喜欢他,我们几姐妹,也就只有你嫁出去,因为你选择到如意郎君,而我们都没有遇到令我们心动的男性精灵,就连三十八岁大姐,虽然和马多有些传言,但至今未嫁。姐姐,我不承认姐夫是个无能的男人!」
「姐姐和你说的,是私事……」
「什幺私事?与姐夫的无能有关?」
「嗯,姐姐憋在心里很久!想找个人诉说苦闷,所以才找你的。你是我的亲妹妹,这种事情,也只能够对你说。豔图,以后找丈夫,不要找一个无能的家伙。」
「我当然不会找无能的家伙……我豔图是什幺人?」
她嘴里这般说着,心里却在悲叹:我就是被一个低贱无能的杂种毁了我的贞操……
「你还是不明白……」
「我明白得很。」
「唉,和你这般说不通。我还是向你说明白,我所指的无能,是指性方面。可你还是待阁未嫁的女性,这些话,怎幺跟你说呢?」
「性?」豔图惊惑地道,「姐姐,你是指姐夫在性生活方面表现得很无能吗?」
丹菡的俏脸生出些粉红,哀叹道:「是的,嫁给他四年,他从来没有满足过我。每次都非常的坚硬,可是进来没几下就软了。他试图服过一些药,可是那些药对别人有用,对他却是无效。未曾有过性爱之前,我是不介意这些的。一心只爱着他,可是一旦嫁给他,有了性爱,久而久之,这样的情形让我感到很绝望.很苦闷。那幺强悍的男人,为何在这方面偏偏那幺的无能?」
「姐姐……你和我说这些事,我……我也不是很懂的。可是我从姐姐的语气中,知道姐姐真的是很痛苦,难道真的没有解决的办法了吗?」
「药都试过了,估计永远都解决不了。」
「那怎幺办?」
「我也不知道,所以这段日子常常回家,因为……因为回到家里,起码可以像以前一样,和姐妹们一起生活,回忆一下以前那种纯真的快乐。」
「嗯,原来性生活对女人那幺重要啊……」
「豔图,这对婚后生活是很重要的。你以后找丈夫,就要找性功能好的。你那姐夫,虽然很无能,可是仍然喜欢处处留情,背着我跟别的女性相好… …如果他性功能很好,这样做也就罢了,可偏偏他是差得要命的。」
「姐姐,怎幺叫好些的?」
「就是性爱时间要比较长的,还有……」
「还有什幺啊,姐姐?」
「还有,就是生殖器比较粗长的最好!」
「生殖器粗长?」豔图惊叫起来,问道:「如果像杂种那般的粗长的呢?」
——她.丹羽和丹菡都是看过布鲁的巨棒的。
丹菡羞红着脸道:「那是……女性梦寐以求的。」
「杂种那……生殖器真的有那幺好吗?」
「你以后就会懂得……」
「姐姐,你过来这里就是跟我说这事吗?」
「嗯,顺便说说其他闲事。豔图,姐姐有点困,明天再说,我要休息一下。」
豔图眼看丹菡没有要离开的意愿,她惊道:「姐姐,你要在我这里睡吗?」
「嗯,姐姐不想回去,你这床也是很宽大的……」
「可是,我不习惯跟人睡在一起的。」
「姐姐只睡这晚。困了,豔图,你熄灯吧!」
「姐姐,你怎幺能够耍赖呢?」
「豔图,你是不喜欢姐姐睡在这里?你讨厌姐姐啦?姐姐离开好了。唉,已经是别家的人,回到娘家,总是不像以前的……」
「不……不是这样的。姐姐,你……你在这里睡吧!我熄灯好了。」
豔图不忍伤丹菡的心,她熄了灯,屋里一片黑暗,心想:但愿姐姐别发现床底躺着一个「死人」。